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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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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終於等到了母親的雙面鏡呼叫,他根本就沒怎麽入睡過,把手放在雙面鏡上,希望能夠第一時間得知情況。阿斯托利亞已經回到自己寢室了,她並不是不想留下來,只是他們不能讓斯萊特林因此而扣分。“母親。”德拉科看到母親有些疲憊的面色,就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小龍,你父親確實出事了。”納西莎沒打算隱瞞德拉科,德拉科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更何況納西莎希望德拉科能夠註意到自己的安全問題。“父親怎麽樣了?”德拉科一下子慌張起來,甚至感覺到四肢有些發冷。“德拉科,你要做的就是像往常一樣,不要讓任何察覺到你的異常,從而洞悉馬爾福家族的動態。”納西莎此時此刻充分展現了她的智慧與魄力,冷靜地吩咐道,把德拉科的理智拉了回來。“父親的身體到底怎麽樣了?”德拉科用力點了點頭,至少面上恢覆了冷靜,只是他依舊擔心自己的父親。

“放心吧,德拉科。你父親他不會有事情,而且我也不會答應他出事情。”納西莎嘴角彎起了一抹安撫的微笑。德拉科知道母親不願意再多說了,他如今在霍格沃茲也幫不了多少忙。納西莎又囑咐了德拉科幾句,這才關閉了雙面鏡。“爸爸。”納西莎吩咐好了小龍,就走出了書房。納西莎打算服用覆方湯劑扮演盧修斯的角色,她有十足的把握除了德拉科,阿布拉克薩斯寥寥幾人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認出來。阿布拉克薩斯則前往德國,他要將鄧布利多在的德國的勢力徹底連根拔起,另外某個人也應該讓他出來重見天日了,他要送給鄧布利多一份驚喜。鄧布利多敢碰他的寶貝兒子,那麽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鄧布利多和剩下的三個人努力搜尋鉑金貴族的下落,然後他們幾乎要將整個樹林都翻遍了,都無法找到鉑金貴族的身影,他就像是突然失蹤了一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過去了兩個小時,鄧布利多不得不讓剩下的人都回去,藥劑已經到了失效的時間。當然他也沒忘記把犧牲的人也一起帶走,他們不應該留在這裏,等到禿鷹的到來。他是這麽和自己剩下的手下說的,不過他並沒有錯過西裏斯眼睛裏深切的鄙夷和不屑。他似乎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查清楚。鄧布利多在轉身的時候,用眼角的餘光微微瞟了瞟西裏斯,然後不動聲色地帶頭幻影移形。

“很抱歉,鄧布利多校長。”唐克斯很是自責,她們得到鄧布利多校長如此的信任,卻將事情辦砸了。如果當時他們反應再快一點的話,也許就不會這樣了。“別那麽自責,我的孩子。要知道我們都只是凡人,總會有些事情脫離計劃。”鄧布利多端坐在椅子上,扶了扶眼鏡,語氣平和道,“你說是不是,西裏斯。”“當然。”掛墜盒雖然沒有想到鄧布利多會問他問題,但是很快地回答道。也許,這個時候並不是他明智地選擇出來的時機,之前他只是為了能夠立刻除掉鉑金貴族,這才將西裏斯的本來的靈魂強行控制住,讓他沈睡過去,自己來掌控。只是他沒想到目的沒有達成,似乎這只老蜜蜂還有些懷疑自己。

“校長,下一步我們該怎麽做?”掛墜盒到底也不是沒有任何經驗的毛頭小子,他即使智商打了個折扣,這段時間有著另一個靈魂不斷地滋補,顯然好了很多。他立刻模仿了西裏斯的語氣和神態,有些焦急不堪。“我想也許這次我們不能達成我們的目的了。”鄧布利多微微一笑,不驕不躁道。馬爾福天生狡猾,除非你能一次成功,否則絕對再也抓不到把柄可言,盧修斯在這點上比起他父親來遠遠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過,盧修斯馬爾福受了那麽重的傷,恐怕馬爾福家族也可以暫時停止他們在魔法界擴張的腳步。聊勝於無吧。鄧布利多只好稍作安慰,卻不敢掉以輕心,他依舊需要知道馬爾福的一舉一動。

“西裏斯,我想小哈利一定會很想你。”鄧布利多微微欠身,眼睛很是專註地看著西裏斯,不過神情很是放松,似乎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唐克斯他們都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校長先生如此突兀地轉移到了另一個話題上。“哦,當然,校長,你知道的,我一直很想念我的教子。”掛墜盒很是感傷地回應道。他的語氣讓唐克斯倆人都很是感動,卻沒有註意到鄧布利多更加慎重的眼神,依舊袖袍裏指向他的魔杖。鄧布利多已經在心裏確定了,無論掛墜盒的演技多麽高超,西裏斯和他畢竟完全截然不同的倆個人,他還是露出馬腳。而且鄧布利多非常清楚地聽到了掛墜盒不自覺地在教子上面加重的讀音,和藏在其中深處的恨意。也許,那天在山洞裏的時候,西裏斯無意中接觸到了掛墜盒,因此現在西裏斯就是掛墜盒的容器了。

“我想也許你應該和你的教子常常通信,孩子們需要我們的愛,尤其是失去了父母,舉目無親的小哈利。”鄧布利多微微一笑,滿是慈愛地看著西裏斯。他得想一個辦法,除掉掛墜盒,但是不是默默無聞,而是大庭廣眾之下。他必須得讓掛墜盒做點惡才行,只有如此,在除掉了掛墜盒之後,這樣哈利和鳳凰社才能有更大的活動空間。他們才是魔法界的將來,希望所在,能夠驅除一切黑暗,實現最偉大的利益。他是這樣地堅信不疑。

掛墜盒竭力模仿西裏斯的反應,一邊在腦海中思索怎麽才能借著這個機會,將救世主抓到,完成自己的覆活儀式,然後他就會殺了救世主。憑借他的能力,蠱惑一個孩子全心全意地相信自己,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只不過,掛墜盒現在的行事到底還是有些縮手縮腳,他能從西裏斯腦子裏得到的消息很是有限,大部分都是他和詹姆一起惡作劇,工作的瑣事,甚至連鳳凰社大部分的人員名單也不是很清楚。這些東西對他一點用都沒有,而西裏斯的認知裏,鄧布利多是一個非常值得信任,德高望重的老人。這讓掛墜盒很是不屑,要是主魂能夠想得長遠點,必定會選擇讓西裏斯這樣的人坐上布萊克家主的位子,才更有利於他架空,得到整個貴族的勢力。

掛墜盒到底還是非常清楚鄧布利多的脾性,他很快收斂了心神,與鄧布利多繼續一番問答,直到鄧布利多放他們三人去休息。至於其他的事情,掛墜盒完全不放在心上,鄧布利多做事情從來不會有任何失策的地方,不然主魂,其他魂片也不會敗在了他的手上。所有人都不知道,哈利波特頭上的那部分魂片因為掛墜盒力量的加強,開始疼痛起來,哈利再次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感,在自己的額頭上。

唐克斯在分手的時候和西裏斯倆人打過招呼,就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治療傷口,之前只是粗淺地治療和包紮。有了鄧布利多的安慰,她心裏好受多了,只是到底浪費了媽媽的一番心思。只是尼法朵拉唐克斯不知道的是,此時安多米達正把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裏,痛苦不堪。先前,安多米達在送走了自己的女兒,然後將自己的丈夫泰德送出家門——泰德要去法國出差。不過片刻,她就渾身抽搐,撞到了桌子和椅子,隨即就是劇烈的痛楚,幾乎讓她覺得自己的五官都要扭曲了,她忍不住想要發出叫喊,但是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好不容易等到所有的痛楚都過去了之後,安多米達拖著無力的身子去了盥洗室,卻突然發現鏡子裏的自己變了個樣子,眼角出現了多條皺紋,甚至額頭也出現淡淡的皺紋,眼皮有些下垂,頭發也由原來的棕色變成了淡金色,不,應該說向白色過度,她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不止。

安多米達忍不住拿起洗手池旁邊的瓶瓶罐罐砸下了玻璃,細碎的玻璃屑頓時飛濺了出來,安多米達躲閃不及,只能閉上了眼睛,她能感覺到細微的痛覺在臉上。已經破碎的鏡子,一下子可以看見好多個自己的影響,臉上有著細細的血痕。安多米達有些惶恐地奔出了盥洗室,低頭發現自己的手也如同五十多歲老婦一般,安多米達一下子摔倒在地,被自己之前推倒的椅子所絆倒。

——這是來自於血脈的懲罰,這就是叛徒的下場。安多米達突然捂住了自己耳朵,她聽見自己的耳邊響起了洪鐘般的聲音。布萊克家族不會對叛徒使用遺忘咒,或者折斷魔杖,他們似乎只是換了一個身份就能重新生活。但是一旦被燙去名字,並被長輩們用特殊的魔咒附加在那個黑洞上,一旦他們透露出貴族的隱秘,出賣家族的知識,就得日日忍受撥皮抽筋的痛楚,此外女子容顏迅速老去,但是壽命不減,男子會慢慢失去行動力,成為廢人。“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安多米達忍不住痛苦出聲,卻發現自己的聲音也發生了變化,蒼老無比。安多米達幾乎瘋狂,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模樣,這一切只是幻覺,只是惡夢,安多米達努力說服自己,但是她明白這只是自我欺騙。安多米達不敢告訴泰德,她怕泰德會害怕她的靠近,她害怕會從泰德的眼睛裏看到厭惡。

納西莎冷哼了一聲,將鏡面用魔法關上了。這些遠遠不夠,當安多米達透露出這些隱秘的時候,她身上的血脈不僅對她施加了懲罰,同時還將安多米達的行蹤顯露在了專門的魔法鏡中,這樣可以讓布萊克及時處理掉叛徒。納西莎在和阿布拉克薩斯商議好了之後,就立刻深夜拜訪了布萊克莊園。此時,雷古勒斯也正派小精靈和人手前去查清事情經過,他正是被魔法鏡所驚醒,深知其中利害的他再也睡不著,開始忙碌起來了。

與納西莎交談了一番,雷古勒斯答應把這件事情全權交給納西莎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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